由得退后一步,后腿碰到龙椅,惊得坐了下来,隐隐地冷汗已浸渍了脊背。
“杨……杨景陌,你敢……”杨樟吞吐道,这会恐怕是被对方眼神里的气势给吓住了,全然没有了刚才那股傲佞。
话未说完,即被杨景陌给截了去。
“臣不敢,臣受叔父重托,辅佐皇上治理朝政,日理万机,从不敢有半点埋怨和怠慢,岂料以此遭致皇上猜忌,臣真是冤枉啊!这十年来,哪一刻,臣不是鞠躬尽瘁地为大渭国效力,为皇上做牛做马!现在受到皇上如此待见,臣真是汗言啊!所谓一个‘兔死狗烹,鸟尽弓藏’,难道臣就落到这般地步,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忠诚良将的结果吗?”杨景陌大声说着。一句句气势如虹,说到最后,是声泪俱下。
看得旁边的大臣们无不动容,皆感到护国公字字见酌,句句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