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立即又把眼帘垂下,低低地说了声,齐王殿下,对不起!
声音听起来很轻,带着病后的虚弱。
宇文宪一怔,这个称呼带有敬而远之的态度。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凝视着云舟,慢慢地问道:“你对不起我什么?”
过了半晌,没有听到回答。他正要追问,云舟俯身向前,一把握住他的手,急切地说:“你相信我吗?”
宇文宪感到云舟的手冷的像冰,消瘦的身子在不住地颤抖。不由得伸过手,揽住云舟的肩膀,轻轻地叹息道:“傻孩子,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了?是你一直不相信我而已。”
云舟转过头,看着宇文宪,晶莹的眼睛里蒙着浓浓的水雾,好一会儿,艰难地说:“你能相信,无论我做过什么事情,都是情非得已。”
宇文宪思索了好一会儿,最后说:“其实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你,但已经发生的事情却是无法改变的,无论原因如何。至于你是身不由己还是心甘情愿,我觉得并不重要。”
他直视着云舟,云舟点点头,挺直了身子,离开了他的怀抱,脸上露出嘲讽而伤感的微笑。说:“我明白了。”
宇文宪说:“明白了就好。你可以有两个选择,其一,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