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承认，被厉城死死的压在了心里。
那就是他还想和初九月多相处一段时间，不为别的，只为她的身上能让他看到那个喜欢唱歌的妹妹的身影。
可是久久的，久久的都没有得到怀中小女人的回应，连一声语气词或者闷哼都没有，再一低头，发觉初九月的脸色更白了，他托在她后背上的双手早已红色遍布，甚至指甲里都有血迹斑驳。
徐振奕也慌了，即便他没做过手术，没见过这么大的血腥场面，也被吓到了，连忙抱着她，将她放在厉城的空房间里，看着九月后背上不规则的玻璃碴，颤抖着手指，不敢再碰。
“真抱歉。”
明知道九月听不见，厉城仍旧清叹了一口气之后，独自在门口靠着门框呢.喃着。他身后的保镖也跟许兆被徐振奕掀翻在地的时候露出了一样的表情。
那表情里，包含着多种不同的情愫。
有吃惊，有不敢相信，甚至也有害怕。
害怕他们的厉少是真疯了。
“我没听错吧，厉少今天说了两次对不起，抱歉，还是针对同一个人。”
“我没看错吧，少爷竟然主动给别人守门，堵在门口等着吩咐命令。”
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