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月吃了止痛计,还是她跟徐振奕撒娇撒了好久才求来的,但是他只肯给她最低效力的那种。
她抬起美眸,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为什么不给我吃吗啡呢,我以前小的时候和岚心出去疯跑,她摔倒了,压在我的身上,我的手肘脱臼了却没有人带我去医院,叔叔和婶婶都只顾着带初岚心看伤口,我就是吃吗啡撑过去的,也不知道睡了几天觉忍了多久才自己好起来的。”
从初九月口中说出来,云淡风轻的,但是听在徐振奕的心里,却像一根一根尖锐的刺,洞穿着他的心脏。
“那你是从哪里拿到的吗啡呢?”他看着九月,温柔的问道,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舒缓她的疼痛。
“从我爸爸的抽屉里啊,我以前还小,记得每次爸爸要是头痛到不行,都会吃两片这个。”谈论到父亲,初九月明快的眸子暗了暗,饱含了无限懊恼,“他们都不告诉我那个药片是干嘛的,我还天真的以为是对父亲有好处的,每次看到爸爸头痛,我都屁颠屁颠的跑去给他拿药来吃。”
初九月不说话了,整个脸颊也都背对着徐振奕,闷在枕头里,似乎是在流眼泪。
“后来妈妈知道了,狠狠的打了我一顿,那个时候不懂事,还跟她大吵了一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