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鸢不想这么快就原谅颜余欢,坐下后就甩开了她的手,整理着衣衫,声音仍旧很冷:“想说什么便说吧。”
“伯母,刚刚你教九月带孩子的事,我都听佣人说了。初九月真是不懂事,竟然让你不要管。小炫是您的孙子,您哪有害孙子的道理。”颜余欢着很为赵初鸢抱打不平,说的话很容易就引起她的共鸣。
“就是,我哪有害小炫的道理……”赵初鸢很容易就被勾起了话,想到之前颜余欢干的那些事,又收起了话,淡然道:“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些,那就请回吧。我还有事要忙。”
颜余欢看她整理衣服要走,急的忙拉住她的手腕,轻声细语的撒娇:“伯母,我知道你在气我之前做的那些混账事。”
“那些混账事的起源都是我对振奕的痴迷。但是,我现在跟徐云瑞准备要结婚。已经对振奕不会有任何想法,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振奕,就是看不惯初九月仗着振奕的宠爱对你这般不尊敬,想帮你出口恶气。”颜余欢说的言真意切,一副为赵初鸢抱打不平的样子。
赵初鸢听着这话有些心动了,停下了脚步。
“初九月仗着有振奕哥的宠爱,一直都不把你放在眼里。我真是受够了她那目中无人的姿态,伯母,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