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她动了动,身上的酸痛感袭来,她只能做个睡美人。
徐振奕煮了粥端上来,看她醒了,走过去蹲在她床边说:“从昨晚到现在你还没吃东西,先把这碗白粥喝了。”
初九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像个木偶似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徐振奕心里还压着火,见她不搭理自己,沉下脸走了出去。
等中午进来时,看到初九月已经睡了过去,床头柜上的白粥仍然放在那。
他上前想伸手摸摸她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
她没睡着。
“你放了我吧,除了孩子,我什么都不要。”初九月嘶哑着声音说,嘴唇白白的,看上去非常可怜。
徐振奕听她声音弱小,说一句话都费很大力气,愣了下,随后抓住她的双手,伸手摸上她的额头。
很烫,发烧了。
“九月,你发烧了,快把这水喝了。”
初九月艰难的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后见她嘲讽的笑了下又重新闭上眼。
徐振奕看她那么脆弱,急的不得了,说话时声音带着哀求:“九月,你别这样,不要这样折磨我。”
他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