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想要去保护安宁,有可能会死,我没有说一句话。因为我很清楚,这么多年,那如蚀骨噬心一样的愧疚已经折磨了萧如君很久。爱人不能见,女儿不能认,这样的痛苦,他整整忍受了近十五年。”
“所以,我不会怨恨他,也不会怨恨萧舞、怨恨安宁。就如同当初的萧如君一样,我也一样没有选择。大家族之中,联姻这件事太正常了,甚至我还可以说,我很幸运,遇到了是萧如君这样的男人,放眼看一看,那些成为家族联姻牺牲品的人,没有几个能有我这般幸福。”
柳箐箐一笑,“你想知道的,我都跟你说了!”
“所以,我还是再劝你一下,好好考虑!这段时间我多多少少询问了一些武道界的事情,若有可能,我希望萧舞还是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相夫教子,用如君留下的家当来嫁给一个喜欢的人。”
“当然,她若是想走一条与她母亲相同的路,出家普罗寺,我也不会阻拦。”
柳箐箐站了起来,她对着秦轩施了一礼。
“我很快便会出国了,东西我也交给你了。”柳箐箐走到门口,脚下忽然微微一顿,“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普罗寺的神僧大多数都已经坐化了,原本的华夏第一佛寺似乎已经烟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