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后那寿元之轮，也隐隐彻底与四周天地融为一体。
许可一掌未果，他果断后退，略有惊疑的望向秦轩。
“这是什么秘法！？就算是舍弃寿元，又能获得何等之力？以你大罗六转，能入混元！？”许可缓缓开口，眼中有一抹疑惑，也有一抹凝重。
据他所知，这一纪元记载，有人祭寿元于天道，交换其力，曾从混元第三境入半圣。
但大罗祭寿元于天道，还不曾有。
且，眼前这秦长青所动之法，不同于祭天道，而是融仙界。
哪怕是如此，也绝不可能入半圣。
秦轩瞳孔灰暗，隐隐有死气，他缓缓开口，声音似乎略有苍老。
“我如今，寿元还剩下十九万年！”
“若是祭天道，可入混元第一境，但杀你不足！”
在他话语落下之时，他身躯骤然一震，可以看到其白衣破碎，其血肉，在寸寸瓦解，形成了一寸寸血雾，其血肉，骨，皆在崩碎，到最后，在那朦胧金雾之中，仅仅有三道漩涡。
以及一颗心脏，以及其下腹丹田，脑内识海。
三大漩涡，加上生灵本源。
那三大漩涡，乃是三大不灭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