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的。
他狠狠摔在地上的时候，一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手撑着地面，睁大了另一只眼睛看着戚团团，脑袋有很长时间的空白。
戚团团此刻看起来狼狈极了，额发全部都被汗水打湿，脸颊通红，嘴唇却隐隐有些发白。
她喘着粗气，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打到这一步，已经很吃力了，但即便是如此，她依旧站得笔直，眼睛里没有高傲，没有洋洋得意，平静无波得不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有那么一瞬间，柳溪生出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他明明是想教育别人的，却竟然以六段的差距，还是输了，而且输得如此彻底！
戚团团居高临下地看着柳溪，待自己喘息均匀了，才淡淡地道：“不要以为仗着自己修为高，就能够随便欺负人。我赢了，记得把钱给公证处，别耍赖。”
这样的原话奉还，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让柳溪骤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少女是真的很厉害，也是真的不屑于跟自己交流或者争辩。
柳溪想着自己刚刚跟这少女打斗的时候，对方的攻击预判和推演能力，脸色隐隐有一些发白，然后缓缓涨红。
对方用的全都是光明正大的阳谋，没有半点儿阴谋诡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