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柳杉一眼，沉声道：“你要是觉得死去的人更重要，就使劲儿作，等把活着的全部都作死了，你大概就痛快了。”
说罢，眉头紧皱地转身就走，边走边骂骂咧咧：“老东西你有毛病？说了不让你动气，你是又想吐血了是吧？”
柳老爷子气得不打脸他，走地越发快，很快，三人就消失在了街道转角。
柳杉全身僵直，第一次怀疑自己这些年的坚持是不是错了，可当他看到了一旁的柳笙，却很快就咬紧了牙关，眼神越发冰冷。
柳笙的手指下意识的攥紧，转头看向了已经关闭了的庄园大门，眼底几番挣扎，最终变成了一派苦涩。
半晌，他低低地道：“爹，我们不查了。”
当年是柳杉亲自将他从戚家带走的，回到了柳家之后，就将他记在了大房的名下，成为了柳杉的儿子。
柳杉狠狠地闭了闭眼：“怎么可能不查？我不信染染是那种会跟别人……我一定要查清楚！”柳笙认真地道：“可是爹，我之前见过戚团团，她是那种爱恨分明的人，如果我们继续查下去，势必要将她逼入绝境，到时候，墨门就会与我们为敌，绝对不会再救爷爷了
。”
再大的仇恨，也不应该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