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垂眸，淡淡地道：“不是哀家要跟小孩子一起胡闹，而是九离那个孩子，这是要逼着哀家跟他认错儿呢！”
老嬷嬷沉声道：“小姐，那方流不一定知道当年的事。”
皇太后笑了：“奶娘，我比谁都清楚小九这孩子的性子，他是个好孩子，哪怕姐姐才照顾了他三年，可他却是能记着一辈子的。”
所以啊，如果不是方流说起了当年她跟天医局的交易，这会儿，这方流应该进的是内务府的牢房，而不是他这个帝王直接管辖的天牢。
这是在等着她自己动手杀人灭口啊！
所以，她没有退路了啊！
皇太后微微叹息：“奶娘，哀家的运气不大好，竟被个小丫头片子翻了旧账了。说到底，哀家当年还是太人单力薄，孤苦无依啊。
要是当年哀家就跟姐姐一样，身居皇后之位，就能花大价钱，请哥哥帮哀家说说情，把方流这些知道哀家才是天医局目标的方流等人，都清理干净才是。”
她温柔精致的美人脸上露出了遗憾难过的凄婉神色，明明在想着最歹毒的事情，眼中却始终一片清明干净，无辜委屈。
老嬷嬷心疼地道：“是大小姐太自私了，从未真心替小姐想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