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白素笑着摸了摸血卫小丫头的脑袋，低头的时候，到底没忍住红了眼圈。
有些事情知道归知道，真挑明了，总是让人无所适从。
戚团团从白素进来就一直注意着她，见她指尖微颤，哪儿能不知道她心里难过？
她快步走到白素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娘介不介意多个女儿？会卖萌，会看病，还会做好吃的药膳的那种？”
白素滞了滞，垂首看着戚团团，四目交接，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愿意！自然愿意！”
好半晌，白素才哑着嗓子说道，蹲下身来，紧紧地将戚团团抱进了怀里。
“你是个好孩子，娘一直都知道，你是天下间最好的孩子！”
她到底没忍住哭出了声来，那些曾经竭力隐藏的情绪，此刻倾泻而出，让在场众人无不觉得鼻间酸涩。
青闵更是眼眶通红，忙忙擦着眼角。
戚团团回抱着白素，跟过去那一年里一样，温声细语地安慰她，纵然外表不同，但里子，依旧还是白素最熟悉的那个可爱孝顺的好孩子。
白素索性抱着她狠狠哭了一场，等哭完了，才红着眼眶和鼻尖慢慢松开她，亲了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