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了。”水祁渊小心将戚团团放了下来,看了看台子上跟死人无异的苍?,只觉得丹药一途当真是万分神奇。
“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戚团团绕着手术台转了半圈,先拿灵火竟环境净化,然后便拿出手术刀,缓缓打开了苍?的脑壳。
“……我还是不了。”水祁渊默默退后半步,悄悄抹去了脑门上的冷汗,小小声地道:“我比较笨,还,还是更喜欢跟着姐夫学炼器。”
无论看几次,水祁渊都觉得自己学不来自家姐姐这种沉稳,给活人开瓢的时候面不改色,睫毛都不带颤的——学医真的要很强悍的神经和心理素质,他干不了这个。
同样干的都是精密活计,干成了都有成就感,炼器就好多了,只要把各种零件死物摆到位,就能做出千变万化的神奇物件儿,其神秘程度也不下于医术。
一个摆弄活的,一个摆弄死的,相较之下,水祁渊觉得自己选择后者就蛮好。
如果水扬在这里,大概就很能理解水祁渊为什么变得越来越正常了——
跟戚团团这种粗壮神经比起来,小圆子算是又乖又软萌的小可爱了,自然冷酷狂狷不起来,慢慢地可不就变成了“我是个普通人得努力”的平常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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