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戚团团转头看君九离，君九离沉声道：“我以为你看到小十七，心中会好受许多。”
无论别人的背叛是因为什么，伤害既然已经造成了，那任何理由就都是苍白无力的争辩而已。
戚团团难过地捏了捏君九离的耳垂，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了，你放我下来吧。我没事，我只是觉得，要是我能早点回来就好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让戚离越发紧担忧，也让君九离心中酸涩疼痛不已。
君九离摸了摸她的头顶，沉声道：“你明知道你不可能提前回来，团团，永远不要苛求自己，知道吗？你吓到小十七了。”
戚团团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点了点头：“我知道！”
她握住了戚离的手，抿了抿唇，决定告诉戚离真相善意的谎言虽然好听，可终有被拆穿的一天，如今这种时候，任何信息不对等，都会被人利用。
戚离下意识地反手握住戚团团的手指，轻轻问道：“姐姐是去处理戚家了，是吗？是……三爷爷做坏事了，是吗？”
戚团团摸了摸戚离的眼角，心中为这个孩子的懂事感觉到酸涩不已。
她轻声道：“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