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他温和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径直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水扬一眼。
水扬眼尾泛起了几分红潮,倔强地站在院子里不动不说话,就跟个石雕一样。戚团团只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大型车祸现场,想了想,走到了水扬面前:“他有旧伤,还常年郁结于心,你今天这般当着戚家年轻一辈的面说他的是非,会侵损他作为家主
的威严,让他日后很难办。”
水扬脸上露出懊悔之色,拳头攥得紧紧的。
戚团团又道:“人总是这样的,越是面对亲近的人,就越是会忘记距离和伪装,也越是容易任性妄为,说出不该说的话。
义父,虽然你也是大人了,但你刚刚真的完美演绎了一把什么叫做熊孩子。戚大伯凝聚大房一脉的人心很不容易,你今天的话应该私下里说,他或许就不会这么气了。
戚大伯甚至不敢让别人知道他受伤到底有多重,每日独自拖着戚家大房一脉负重前行,还要独自承受生死无常,这样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又怎么敢娶妻生子呢?
义父啊,你要是个成熟懂事的大人,你就去跟他道歉,最好自己想办法把他丢了的面子重新找回来的。
义父啊,你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