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听到这儿，轰地一声笑了出来。
才见了几次就拼命献殷勤，可不就是非奸即盗？
戚明秋气得浑身发抖：“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否则就叫我道心不稳，天诛地灭！”
他沙哑声音有些破音了，显然极其激动愤怒。
看热闹的众人静了静，看着眼眶痛通红的戚明秋，忍不住生出了几分怜悯。
甚至有人劝说戚团团，让她算了，毕竟少年慕艾，也不是什么大过错。
戚团团笑呵呵地点头应了，然后转头看向了戚明秋：“修道之人发誓，指天指地没用啊，你发个心魔誓言，若是对我心存半分恶意，就在渡劫的时候身死道消。来，发啊。”
戚明秋滞了滞，脸色刷地一白。
戚团团原本只是挑刺怼人的，但看到戚明秋这一瞬间的脸色，却神色一凛，心头满是冷意。
这戚明秋，竟然真的对她心怀恶意！
为什么？
戚团团探究地看着戚明秋，眼中寒光闪烁。
此时此刻，她不禁开始怀疑，戚明秋对她表现出来的好意和兴趣，是否是故意用来做给宋方秋看的！
他想自己被宋方秋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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