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十分饱满,分明就是假扮的。
司马徽就站在门外等着糜芳,他知道糜芳一定会愿意见他的。
糜芳本来就在草屋内休息着,一听到哨兵说外面有个老家伙要见自己,顿时火冒三丈,喝道:“哪里来的酸儒,你们怎么办的差事,本将的时间宝贵,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可以见的么?让他滚!”
哨兵被糜芳给呵斥了一顿,内心别提多窝火了,自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了。于是他准备要出去把自己的怒火给发泄在那个让自己受委屈的人身上。
糜芳刚才生气是被打扰了自己的睡觉时间,起床气这种东西,很多人都会有。可是糜芳毕竟是一员大将,很快脑子就清醒了。他意识到自己还没有问清楚事情就这么说了,万一是自己人那怎么办?
“回来,你再说一遍,外面那人是说了什么啊?”糜芳问道。
哨兵本来是想出去的,没想到糜芳又叫他回来,差点没闪到了腰,最后说道:“将军,外面的那老家伙说有件事关将军性命的大事,小的一时糊涂被蒙蔽了,现在小的就把撵走了!”
“做什么混账事情,把他叫进来!”糜芳真的无语了,这些手下真的不知道体察上意,完全就做不到符合自己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