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的小动作没有瞒过司马徽得法眼,司马徽淡淡地说道:“糜将军,你想杀了老夫也可以。只是杀了老夫,那么就没有人可以救你了。糜将军,你可要想清楚了。”
糜芳的右手停住了,像司马徽这样的智者不会平白无故来这里说废话的。糜芳觉得自己听听司马徽的话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待会不满意的时候再杀了他就是了。
“先生说笑了,请坐!”糜芳向着自己身边的一个座位一伸手。
司马徽十分豪迈地坐了下去,糜芳内心轻轻点头,临危不惧,这才是大家风范。
“本将愚钝,不知先生今日前来有何指教?”糜芳正经八方地问道。
“将军,你的性命堪忧啊。老夫知道将军之事后,特冒着生命危险前来相告啊!”司马徽卖了一个关子。
糜芳内心真想骂人了,有学问的人怎么那么多弯弯绕绕,直接了当地说出来不就行了么?
“先生,本将的时间很宝贵!还请先生直言!”糜芳有点不高兴了。
司马徽老谋深算,深懂察言观色之道,知道自己这样下去是不会成功的,所以说道:“将军,你带领部队打着黄巾的旗号在南阳与江夏横行无忌,看起来威风八面,可是却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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