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没有发烧啊?”
藤棠妆走过去,看着软在那里的马大雕,羽毛瘫成一片,圆圆的眼睛失去了锐利之色,不禁有些同情,
“老公,我可以摸摸它额头,看它有没有发烧吗?”
“咬手。”
顾清逸伸长手臂,把藤棠妆护在后面,不准她摸。
再者说,雕鹰有没有发烧,摸额头可以感知到吗?
他的女人实在是太可爱了,也许别人会说蠢得没脑,但是,他愿意妻子和他在一起时,高度信任他,不带脑子。
“司机,把矿泉水拿来,它好像渴了。”
顾清逸郑重吩咐道,并不会因为它只是一只鸟就有丝毫怠慢。
“是。”
司机跑回车子拿来一瓶矿泉水,递给顾清逸。
顾清逸接过来,半蹲在地上,把矿泉水拧开,倾斜瓶口倒出很细的水流。
角雕很聪明,仰起脸,张开嘴巴去接水,样子很蠢萌。
干净透明的水落在它的羽毛上,形成一颗颗晶莹的水珠,不停的滚动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璀璨耀眼。
藤棠妆拿出手机拍照,看屏幕里自己睿智英俊的丈夫给角雕喂水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