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子，落在雪白的皮肤上，腥味直冲鼻子。
折薇忍不住在他手心里呕了几下，柔软的嘴唇碰到他的掌心。
韩熙刃身子一下绷紧，掌心麻麻的，太舒服了，他用力压住她的嘴，这样感觉她在亲自己的手一般。
折薇挣扎不动，一双眼睛急得发红，绝望，害怕，反感……
韩熙刃见她吓坏了，眸子一滞，心里软了些，又很快硬回去，“折薇，我同情你，谁同情我？我放过你，谁放过我？这五年……”
想起这五年的付出，韩熙刃鼻子一酸，红色的眼眶里泪光闪动，“折薇，我是坏人吗？我是十恶不赦的人吗？”
“……”
折薇嘴巴不能说话，弥漫着泪雾的眼眸看着他苍白的面庞。
“我有那么一点坏，但算不得十恶不赦！”韩熙刃自我催眠，“这世上谁又能保证自己是好人？就算圣人都做不到！再说，好……色，真不算坏人。”
折薇闭了闭眼睛。
站在他的立场五年的付出亏了，可是，站在她立场，他已经算是坏人了，坏得彻底……
“今天能看到你，我很开心。呵呵……”
韩熙刃仰头苦笑，借机敛去自己的泪光，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