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没有其余的动作了。他直起了身子，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了床边上。
“你当年生承承的时候大出血？”谢庭东果然是有问题要问她的，一开口就是开门见山。
因为当年的回忆对于奚望来说简直就是心理阴影一般的存在，所以她听到谢庭东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实际上是有点排斥的。
她微微拧眉，秀气的眉心里面含着僵持。
“恩。”
她到底还是回答了谢庭东，以前大出血的事情除了徐小恕之外她从来没有跟人提过，憋在心里长久的就成了梦魇，经常会在睡梦中梦见……
“当时有没有人陪在你身边？”谢庭东沉了眉心，大出血是什么样的概念大家都明白，即使不是学医的，基本的医疗常识也是有的，谢庭东难以想象当时奚望是什么样的状态，他倒是奚望，当初他要是在她身边就好了。
“没有。”
奚望很想苦笑，但是她现在连苦笑都笑不出来。完全没有这个心思。
“奚兆阳呢？你分娩的时候他不在？”
作为父亲，理所应当是要在的。这是人之常理。
“他？不在。”奚望不想多提有关奚兆阳的话语，只是冷冷淡淡地回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