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痛苦地摇摇头：“我在被操控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当我清醒之后，人已经被我杀死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我杀的人越来越多，我的意识就会逐渐消失，那个时候我就变成一个纯粹的杀人工具，我不想这样。”
唐峰心中生出几分同情来，很是温和地说道：“你去找过秦小曼，是偷偷去的吧？你有能力从他们那里逃出来？”
“不，我是在他们派我杀人之后，去找秦老师的，被他们发现，又把我抓了回去。他们威胁我，如果再敢逃跑，他们会折磨我的灵魂，让我永生痛苦。”
“他们？降头师？有几个人？他们是什么来路，长什么样子？”唐峰对这个问题比较有兴趣，吴月算是近距离接触到降头师的人，想来她提供一些有利的线索。
可吴月却一脸迷茫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是被他们驱使吗？怎么不知道他们的样子？”唐峰有些着急。
“我被他们装在一个坛子里，只有让我杀人的时候，才放我出来。而那个时候我已经失去了神智，完全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吴月缓缓地说道。
“那他们杀你的时候，你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