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上来!”
柳芽儿说:“我把沙发套子拆了就行了吧!”
“不行!”柔儿小姐立刻瞪着她叫起来:“你不知道这豆浆会透过沙发套子浸下去吗?这么热的天,会酸的,少川哥哥回来闻到酸臭味,你以为他不敢骂你?”
柳芽儿明白她说的有道理,凌少川回来闻到酸臭味,说不定真的会冲她发火。
想起他发火的可怕,尤其想到那根细细的黑皮带,柳芽儿背部的肌肉情不自禁地紧缩了。
为了避免被凌少川责罚,她只有搬沙发下去洗。
那沙发说起来不算太笨重,但要她一个女人搬,而且还要下楼梯,还要拐几个弯,那就相当费劲了!
这沙发两个人抬着走尚且不容易,何况她一个人拖。
柳芽儿拖一会儿,歇一气,在楼梯拐角处更是折腾了许久,真是累了个半死。
好在她是从农村出来的,从小干了不少的体力活,身上还有些力气,要不她还真把这沙发拖不动。
也好在这沙发不是实木的,不是特别笨重。
柳芽儿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拖又拉又拽,好不容易才把沙发拖到一楼去,累得呼呼呼直喘粗气。
柳芽儿把沙发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