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起被迷昏的人已经注射过解药了,没有出现不良症状,由于处于昏迷状态太久了,需要输一段时间液,以恢复身体机能。
这里不是他们家,现在这个地方的设施完全没有和医院比的可能性,要将这里布置完需要极大的工程量,现在不适合这么大费周章。
厉祁南试了试林浅夏头上毛巾的温度,已经有些热了,打了一盆水放在床边,给她换上新的毛巾。
“妈。”平静地叫了一声林韵,所有的意思都已经很明确了,他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格,林韵也不再劝说,拍拍他的肩膀:“我出去看看医生过来了没有。”
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儿子:“还有你自己的伤口也要处理一下。”
担心厉祁南只记得林浅夏忘记他自己身上也还有伤,林韵开口提醒道,儿媳她心疼,儿子她也心疼。
医生是林韵安排的,是她帮派中的私人医生,人就在法国,很快就赶到了。
已经有解药了,这点小事情完全不再话下,为林浅夏打上点滴,想找一个高一点的地方把药瓶挂上,在房间四角扫视一番没有找到合适的东西。
他平时也就处理一些刀山包扎和大型手术的事情,打点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