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眼,满脸的不信。
当初钱婉瑜宁可和他们两人闹翻,也不愿承认他们的关系,到底滕少桀是说了些什么,才会让她突然动摇?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了解钱心如滕少桀,他自然能轻而易举的猜到她的想法。若不是他的胳膊因为骨折,双双被夹板固定着,行动不方便,他定要抬手摸摸她的小脑袋。
钱心鄙视他,开始揭短,开始抱怨,“佐岸集团的事你就没告诉我。”
“你也没问过我啊。”滕少桀忍不住抗议,“而且,那也不能定义为欺骗,没说和说谎,这可是两码事儿。”
说完,他就不由地吸了一口气,抖抖身子,哼哼着:“钱小迷,如果你没打算帮我脱裤子,那能不能麻烦你喊个护士来?”
他晲着她,勾着唇,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果然,钱心从小和他在一起,虽然没过分的洁癖症状,但也不是邋遢的人,为了不让他尿裤子,她果断的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嘴里还忍不住哼哼着:“哼,你敢再让别的女人看到你那玩意儿,你信不信我剪了它?!”
说完,她就狠狠瞪他一眼,极具威胁性和攻击性。
“钱小迷,没了它,你以后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