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践的规定,但想到今天可以拿到五十万,她的心情不错,便把这种来自身心的不舒服压抑了下去,规规矩矩、问问顺顺的打开酒瓶,一一把面前的空酒杯斟满。
接下来,就是敬酒。
她跪在地上,用膝盖挪着步伐,所幸地下铺着地毯,她的裸露在外的膝盖也不用遭大罪。
她从进了包间就一直低着头做自己的本分,根本没有抬眼看过包间内的人。虽然她接受了酒促这份工作,但实在是内心作祟,她自认为自己天不怕地步,第一次这么低姿态,她还是好似鸵鸟一般,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在这样屈辱的姿态中保留了自己的最后一点点尊严。
她看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到她,似乎这样,她就可以不用觉得自己那么不堪。
她一一敬着酒,直到手中的杯子和她的手一起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抓住,头顶,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一直低着头做什么,抬起头来本少爷看看。”
说话的人是陈奇。
薄安安咬着唇,尽量压抑自己即将爆出口的骂声,压抑着狂暴的情绪想要从那双紧握着她手的大掌里抽出来,可是男人拽的很紧,几番拉扯下来,她居然没有得逞。
陈奇只是觉得这个酒促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