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力的揉了两把。
这个女人,连昏迷了还想着司延,还是时刻想着回去……
真是该打!
不过,从这句话里,他也得出了一个信息,薄安安绝对不是司延派来的奸细,或许,他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或许,她真的是钱小迷。
他的钱小迷想着别的男人,真是让他又火大,又窝心……
“好疼……”昏迷的薄安安楞是被他给折磨醒了。
“有破chu疼吗?”滕少桀的大掌覆在薄安安的脸上,反复的搓揉着那片淤青。
他不知道,他的语气此刻有多么酸,甚至,他身上都裹着薄薄的酸意。
“你轻点啊……”薄安安皱着眉头,伸手去打他的手。
“都肿成猪头了,得使劲儿按按,让它消肿,不然,你明天就顶着一个猪头出门吧。”滕少桀大言不惭的说道,一边还莫名的加重了力道。
“……”草……
薄安安的侧脸被他死死的按着,脑袋无力的贴着床单,因为疼痛,黑白的眸子里氤氲出薄薄的水雾。
终究,还是不想自己变成猪头。
终究,还是敌不过他的力量。
所以,她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