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她被冷水冲了很久,滕少桀担心她身子受不住冰凉,便拿了一块大浴巾,裹住她,把咬着唇极力忍受的她抱出了浴室。
她的身子带着凉水的余温,冰凉的舒服。
滕少桀探出大掌,扯了盖在她身上的浴袍,看着她的雪纺裙子贴在她的身体上,称出玲珑的曲线,他径直走到衣柜前,帮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换了他,当心感冒。”
“……”薄安安的身子绷紧,双手死死的握成拳,四个骨节高高的凸出,泛着苍凉的色泽。
滕少桀见她陷在自己的情绪里,不可见的轻叹一声,坐在她身边,把她的手放到掌心内,极有耐性的把她手指一根根扳开。
她的掌心内,是四个弯弯的血红印子,呈半圆形,刺得很深很深。
滕少桀的手指抚上她的掌心,轻轻抚摸,声音带了几分调笑:“懒得动?想让我帮你换衣服?”
掌心中传来温热的痒意,薄安安的身子开始打着颤儿,听到他的声音,她猛地的想抽回自己的手,皱着眉头,声音战战兢兢的呢喃着:“不要碰我……脏……”
她脸上的表情呆着绝望。
想到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