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很多人都说她影响公司的良好形象,您这是要纵容她吗?”
滕少桀随手点了一根烟,半晌后才反问:“有何不可?”
池安安窈窕玲珑的身子一顿,有些不敢置信滕少桀的反问:“如果因为薄助理而开了先例,日后恐怕难以再约束公司的人。”
滕少桀吸了一口烟,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佐岸集团不留别有二心的人,既然他们有所意见,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池安安的心好似被人用利刃狠狠戳了一刀。
他,这是要保薄安安到底的意思么?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身子肮脏,内心丑陋,手段狠辣,凭什么值得他如此待她?
“是。”池安安心痛难耐的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池安安。”滕少桀弹了弹烟灰,轻唤。
池安安的身子顿住,脸上的难过瞬间消散,转身时,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干练精明。
“我看重的,是你的能力。”他淡淡然开口,将池安安的心划开一个更深的伤口。
池安安狼狈的走出滕少桀的办公室,看到坐在对面的薄安安,手指紧紧的扣住掌心,留下一个个深深的月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