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安慰她,他说:“钱小迷,不怕,不怕,我在这儿……”
“怎么回事?为什么觉得好熟悉……”
她为什么感觉那一幕很熟悉,她想要仔细想起来,但是,脑海里却好像有个锥子,在不停的敲打她。
头,好疼……
吹风机从她手中掉了下来,砸在滕少桀的脑袋上。
但他没有理会,只是坐起来心疼的看着面前的薄安安,双手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安安,怎么了?”
“好疼,我的头好疼……”
“不想了,不想了。”滕少桀拍着她的背,眼中有伤有痛。
他试图换回她的记忆,可是,却让她这么难过。
他又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是司延欺骗了她,编造了一个虚假的过往给她。
他,到底该怎么办?
薄安安在头疼中慢慢睡着了,滕少桀却久久无法安睡。
想了很久很久,他还是想不到一个两全的好办法。
*
第二天,薄安安坐在副驾驶上,由滕少桀载驾车前往小洛洛的幼儿园。
他们的车刚刚出小区,迎面就有一辆黑色的捷豹呼啸而至。
那辆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