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心里,就和刀子割似的。
如果她当时可以像同伴那样轻咬着唇不说话,如果她料到了是现在这样的结局,她当时一定会紧紧地咬着牙,让那些人把她摔在地上,她也绝对不会伸出手去指二楼。
但是,现在已经不能后悔了,也没有了任何后悔的余地。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悔恨着,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别墅里什么都有,她带来的东西本就不多,如今收拾的,也不过十几件太太给她的衣服。
收拾好东西,她放在行李袋里,拖着拽着,又这样,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座豪华的大宅。
以后,她再也没有任何权利踏足这里了……
她走了,滕少桀的心情依旧没有好转,他冷眼瞥过众人,哼了一声,便自顾走上了二楼。
kill跟在他身后,紧紧的跟着他走上二楼。
直到滕少桀的身影消失,池安安才松了一口气。
她紧攥着的拳头立马松开,轻轻抬起手看了看,之见掌心中央,复杂纹路横陈现,中心,有四个弯弯的月牙在上面嵌着,红红的,似乎要破皮流血了,可见她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身体的颤抖和内心的惶恐。
她真的害怕,害怕自己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