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口吻说了起来：“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嗯。”
季非离偏头看向了躺在怀里的安琪，“什么问题？”
安琪的心里知道，她的问题，季非离也许会犹豫，也许也会沉默，将声音调节到略微有些颤抖的频率，“但是你要向我保证，若我说了，你绝对不可以生气。”
“我保证！”
季非离伸起双手摆出啦发誓的手势。
安琪鼓足勇气，问出了藏在心里已久的秘密，“在你的心里，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顾恩恩？”
季非离没有说话，坐在床上一直保持着沉默。
安琪的声音很低，低到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我就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和顾恩恩谁最重要。”
季非离沉默了好一阵，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淡漠笑容，“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先去洗个澡。”
这个问题，季非离不是没有想过，他也一直在问自己的内心，到底是喜欢顾恩恩还是安琪？
顾恩恩是陪在他身边整整三年半的时间，和他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的人，而安琪会时时刻刻的给他带来很多惊喜而又浪漫的人。
他谁也不想离开，他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