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见季非凡没有说话，才开口说道，“说了，可是她们公司好像并不太愿意在继续和我们公司再合作下去。”
季父忍不住猜疑着，“是不是因为这次的合作案不是你，而是安琪？所以他们才不会和我们签合同？”
“不是。”顾恩恩停顿了下，补充道，“就算我是这个广告案的负责人，我想也未必能够顺利谈成这份合约。”
“怎么可能，你和薇薇安不是同学吗？难道以你和她的关系都不行吗？”季父的双手支撑在桌子上，神色有些质疑。
“我们之间只是同学，她不可能因为我们的关系而签下这份合约，因为她现在已经对季氏集团失去了信心。”顾恩恩暗暗蹙了下眉头，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那上次因为你们的关系还能够顺利签约，为什么这次就不可以？”季父拍了下桌子，猛然起身，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怒火，冷声道。
“她很明确的告诉我们，一开始能够和季氏签合约的确是因为恩恩的关系，但是是你们利用她在先，然后将她抛下不管不顾。”季非凡的脑海里沉现出见到顾恩恩第一面时的场景，咬咬牙，一字一句的说完这句话。
季父不由自主的皱了下剑眉，没有多想，反而直接说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