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的美男子,听到这话,忍不住勾唇,冷嘲热讽道,“太阳都晒屁股了,居然还没来给侯爷请安,这刚进府的彭公子,架子还挺大的嘛!”
金涵逸听他语气不耐,便是替苏陌凉解释了两句,“想来是彭公子,刚来府上对里边的规矩不太清楚,所以错过了时间!”
话落,金涵逸就冲着元宝怒斥道,“你个狗奴才,昨日让你给彭公子说说咱们府上的规矩,你说到哪里去了!”
元宝见他发火,骇得脸色一白,连忙跪了下去,“奴才全都说了,还特地嘱咐了请安的时间,奴才也不知彭公子为何不来啊!”
听到这话,坐在红衣男子左手边的一位棕衣男子则是好心的帮元宝解围,“侯爷,元宝常年在你身边伺候,他是何等稳妥的人,你比谁都清楚,怎可错怪了他!我想是那叫彭于晏的小倌,恃宠而骄,没把侯爷和我等放在眼里,才做出这等荒唐之事,与元宝无关!”
一听这话,大厅上的众人都是赞同的点点头。
“哈哈,可不是吗!人家一进府,公主就把澜月阁给了他,要知道我以前找公主要,公主都没给呢,可见,这个彭公子在公主心目中的地位,非同一般,人家自然是有些架子的。”棕色衣男子的话音一落,坐在他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