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侯夫人的理智回归,望向骆瑾,又看向陇西侯,深吸一口气,道:“骆轶,我听你解释!”
“我说没有,你信不信?”
骆轶压抑着心头的不满,很严肃地开口。
“骆兄,嫂夫人,我们就先告辞了!”
眼见这陇西侯和陇西侯夫人明显要闹不愉快,石父当机立断,跟陇西侯道别,带着一家子人,走得麻溜儿快。
没有外人在场,陇西侯面上的冷意总算是稍微散了些。
陇西侯夫人望着陇西侯,她很想说,她信。可是,想想这十多年的日子,虽然陇西侯一直宠着她,但是他们之间已经很久不曾有亲密接触。
“娘!”
骆瑾开口,明显是在催促陇西侯夫人。陇西侯是怎样的人,骆瑾是他儿子,可是很清楚的。漫说这清月也就是中上之姿,便是天香绝色,陇西侯也不会动心的。
陇西侯夫人叹了口气,道:“我信。但,你得跟我一个解释!”
“我会给你解释,但不是现在!”
陇西侯在陇西侯夫人开口后,神色是彻底松缓下来。他扭头望向清月,冷冷一笑,道:“你说,你怀了本侯的骨肉?”
“侯爷,奴婢真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