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族吗？”
云婧其实一直不懂，似天命这般悲天悯人，又有大神通的人，若他真的想做什么，为何不能做？他在忌惮什么？
“丫头，别想着探听师尊的底细。有些事情，是为师也不能说，不能做的。在一定的范围内，我可以做一些事情，但若是超出了这个范围，天命不可违！”
天命苦涩一笑。
云婧却是忽然乐了，道：“师尊，您不就是天命吗？”
“老子是个屁的天命！”
听到云婧的话，天命忍不住爆了粗口。
听到天命如此没形象的言语，不但是云婧有些发懵，便是石老爷子等人也是有些傻眼。这个，真的是天命前辈，那个仙风道骨，超然世外的天命？而不是某个招摇撞骗的骗子假冒的？
“丫头，记住，时间不多了！”
天命也知道自己失态，跟云婧交待一句话，果断闪人。
看着天命踏天而去，一群人都还在回味。
到底是怎样的事情，居然能让天命如此失态？
“婧儿，咱们是不是该走了啊？”
石老爷子在天命离开后，半晌才幽幽开口。
云婧淡淡一笑，道：“爷爷，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