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是，他从未见过这位大能，不知是何方来历。
灵霄帝皇拜倒在地，云婧和石昱则是傻眼，因为眼前的人，赫然是天命！
天命！
曾经在大胤朝出现的天命，云婧的便宜师尊！
“师尊？！”
云婧是真的被忽然冒出来的天命给惊到了，她早猜到天命不像他表现出来得那么简单，但是，天命居然是至尊大能，却还是让云婧大吃了一惊。
换言之，她拥有空间的事情，天命应该是早就知道了！
原本，金子认为，一旦天命知道空间的存在，会生出抢夺之心。可现在的事实却是，天命本身就是拥有空间的至尊大能啊！
“丫头，小石头，好久不见啊！”
见到石昱和云婧，天命就嘿嘿笑了。
云婧只翻白眼，凌空飞起，到了天命的跟前，道：“师尊，现在，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啊？”
折腾来折腾去，居然又把天命给折腾了出来。云婧甚至在想，巫尊的陨落，天命是不是也参与了其中？如果是，那岂不是说，她将来可能要跟天命为敌？
“这个，时机不到嘛！”
天命讪讪一笑，抬手抓着幽月皇主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