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驱车很快来到范氏集团的新建厂房。
站在办公室外,在陈烈眼神示意下,范研雅极为憋屈的上前推门。
“陈先生,您来了。”
瞧见负手进来的陈烈,范承安一个激灵,浑身疲惫顿去,矫健的翻身起立,双手作揖,很是恭敬的对陈烈行上一礼。
原本犹如老僧入定的付远山惊疑看来,这少年有何来头,竟然让屹立江海市数十年的范家家主起身作揖相迎,这番态度,就是面见市里一把手也不过如此吧。
难不成这翩翩少年来头竟是比江海市一把手还大?
“嗯。”
陈烈淡淡应了声,便随便寻了个扶椅坐下。
如此一来,范承安也不敢坐在办公室唯一一张老板椅上,绕到外围寻了根独凳,颠颠的坐到陈烈身边,就要开口商谈高性能布料之事。
就在此时却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冷哼。
正是范研雅见爷爷如此作践自己,讨好陪伴在陈烈身边,胸中闷气升起,不吐不快,一双粉拳捏得咔咔响,狠狠瞪着陈烈。
“陈先生见谅啊。”
范承安额头渗出丝丝冷汗,小心翼翼的打量陈烈脸色,见陈烈不为所动才暗暗松口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