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上份寿礼。”林斌说着还故意拍了拍自己的嘴,好像自己真是嘴笨不会说话似地,而后就招呼服务员搬来桌子和文房四宝。
之前他可不是安安稳稳的蹲在卫生间,而是找到会所的经理,当面拨出个电话让经理接听,而后经理就对他露出谄媚的笑容,不然他能一招呼,桌子和文房四宝就立刻送上来?
林斌不废话,铺开宣纸,提笔写下一个寿字。
原本是想写个‘兽’字,但碍于沈良的脸面,就没这么做。
他这个寿字写的很好,尤其那一撇很长,意为长寿,但同时也融入他对剑法的理解,所以这一撇蕴含几分剑意,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沈源写的那个寿字,与他的这个寿字,完全无法相比。
用林斌的话说,沈源在术法上造诣,能和七岁时的他一较高下。
沈家人中也不是没有眼力的人,这个寿字自成一派,功底扎实的可怕,比起现在的一些书法名家的字还要漂亮。若不是亲眼所有,实在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一个年轻人之手。
“沈源的寿字,其中有多少孝心,有多少投其所好,我就不说了。”林斌笑着放下手中的笔,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毛巾擦手,不理会脸色难看的沈源,而是看向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