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挽回不了苍玄如今的状态。
如洛天这般心性，眸子之中都是不由得湿润了。
苍玄对自己，仁至义尽。
洛天十指弯曲，跪在苍玄面前，不知所言。
“对不起。”
最终洛天呢喃开口，低着头，在苍玄面前，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傻小子，我死了你应该高兴才对，我苍玄要是死，肯定坐化之前凝结道果，给你吸收。”苍玄带着笑，一张腐朽而苍老的脸看起来极为难看。
这话不中听，却是实话，这是苍玄自己的打算。
死了，凝结道果，给自己这位弟子。
眼前这位小弟子，是唯一一个继承了自己的衣钵并且有可能踏入帝境的存在。
“我苍玄，想当年以神王斩皇者，光耀八荒，领悟混沌道，惊艳一个纪元，只是可惜啊，最终我依旧还是那个神王。”
那个窝囊了一次，就窝囊了一辈子的神王。
苍玄开口，像是自嘲，他端坐在洛天旁边，没有一丝架子，就像是一个寻常的老人，在小辈面前讲述着自己的往事。
每一句话，自肺腑，洛天的心像是被刀割掉了一块似的。
空洞而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