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一切的漠视。
“我借你钱，你拿什么还？”张青山淡淡道。
他非圣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去救助一个只见了一面的人。
特效药虽然经过康院长等人的改良，已经将价格降低了不少，却依旧不是方寒这样的家庭可以承受的。
张青山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罢了，看样子他应该有亲人患了尿毒症才会和杜海生借钱的。
方寒咬牙，用冷漠的语气说道：“杜海生的人头！”
看到一个小男孩说出这样的话，楚蔷薇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抹异色。
方寒的语气无比坚定，仿佛杀人并不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好，我答应你。”鬼使神差的，张青山看着方寒竟然答应了他的请求。
张青山拿出手机，拨通了康院长的电话，然后将方寒的情况告诉了康院长，康院长立刻答应了将特效药优先用在方寒的亲人身上。
很快，方寒就看到了主任医师带人走进了自己母亲病房，方寒转过头看着张青山，淡淡道：“谢谢。”
张青山没有说话，跟着楚蔷薇一同离开了长宁医院。
看着张青山离开的背影，方寒毫无感情的眼神中突然有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