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天,我坐飞机去了帝都,身上只带着不到一万,我从来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那么大的城市……”乔燃背对着张青山,尽可能让张青山紧紧抱住自己,然后小声的讲述着她在帝都的一切。
“有一次,我拍一具尸体,躺在雨里整整半个小时,那边的天气很冷,拍完那场戏我感冒了三天……”
“一开始我拍的都是尸体还有路人这种角色,有一次,我终于面上了一个丫鬟的角色,可那部戏尺度太大,被我拒绝了,导演把我赶出了剧组……”
“在这行滚打了四个多月,开始有了一些气色人,我接拍了一个电影的小配角,虽然只有三分钟的镜头,但我已经很高兴了,可拍完之后,在酒宴上,他们拼命对我劝酒,我找借口溜了出去,事后导演就说我不会做人,让我学会做人再来拍戏。”
说到这里,乔燃突然笑了。
“原来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是不会做人啊。”她用自嘲的语气说道。
张青山紧了紧怀里的乔燃,他可以想象这一路走来她有多么的不容易。
这个世界,想依着自己的本心走下去,太难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魔都这边有一个剧组招人,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