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对自己有话说。
张青山随她一起来到了她的办公室，坐下后，柳姨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咱们都是熟人，我就不客套了。”柳姨淡淡道。
张青山点头。
“昨晚石兰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柳姨问道。
张青山没有否认，微微点头。
柳姨身为许石兰最信任的得力干将，自己没什么好隐瞒的。
“喝了酒？”她再次问道。
张青山点头，有些疑惑的看着柳姨。
柳姨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问道：“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元旦啊。”张青山不假思索的说道。
他不懂柳姨想要说什么，昨天是元旦，整个华国人都知道的。
“是啊，元旦啊。”柳姨的脸上尽是苦笑，微微摇头，眼中尽是无奈。
张青山的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震惊的看着柳姨。
昨天是元旦啊，元旦对普通人而言乃至对他而言也就是一个节日罢了，可许石兰是超级大明星，昨晚肯定有影响力巨大的跨年节目，以许石兰的身份怎么可能没节目邀请，她又怎么可能有闲暇的功夫陪自己喝酒？
看到张青山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