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再这样影响我做生意我就报警了。”
“放开我,让我进去,宋以默,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你要是真的还在乎我这个姐姐,你就给我出来,宋以默,你听到了没有……”
不少在旅社休息的人开门查看到底怎么回事,嘴里嚷着,极度的不耐烦,老板见我大吵大闹有些着急了。
“小姐,算我求你了,你别折腾了,你这样影响客人让我怎么做生意?算我怕了你了,你跟我走吧,你是要找刚进来的那两孩子吧?”
我停了下来,老板带着我上楼梯,在二楼最里头的一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酪胺指了指,“就这了。”
我咽了咽口水,老板走了,独留我站在门口。
我抬手准备敲门,听着里头难以描述的声音,我拳头一紧,胸口就好像被生生撕裂开似的。
他们还那么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没法担负责任,可是却偏偏要尝试打破那不该逾越的禁忌。
里头的声音愈演愈烈,从原先的低声呻吟,到后来含糊不清的碎语,整个空气都弥漫这一股糜烂的味道。
咚咚咚。
我低着头敲响了房门,那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让我的眼泪往下淌,狠狠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