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着了个从未逢面的陌生人而已。”
既是不认得的人,自然勿需慌乱。
陈敬廷面上笑着,心里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又或许……”杨玦闻言,脸上笑容渐淡,“是她故意装作不认得你。”
陈敬廷有些怔忪:“这……”
杨玦道:“那只小野猫,爪牙尖利,可不是什么寻常小丫头。”
那日在永定侯府里,身处那样的环境,她仍不肯求饶讨好,他便知道这人不一般。如果不是她突然叫出了那声“薛嘉”,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杨玦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眼神微变,眸光闪烁,侧目望向了薛怀刃。
薛怀刃面色如常,泰然镇定,见他朝自己望过来,眼帘一垂,心不在焉地问道:“殿下看微臣做什么?”
杨玦像是耳朵发痒,伸手抓了两下,低笑道:“靖宁伯的女儿,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儿?”
那声“薛嘉”言犹在耳,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杨玦凑近过去,笑得见牙不见眼,像个天真少年郎:“她过去可是见过你?”
薛怀刃抬眼问道:“您好奇?”
杨玦大笑:“这等怪事,谁不好奇。”他那日忘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