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才知道。”
老者重新摆好了棋谱，说道：“他们两个要聊一会儿，来，我们杀一局。”
李凡有些意外：“老爷子，你知道我们要来？”
“呵呵。”老者只是呵呵一笑，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该来的总会来，看我的孩子怎么选吧。”
“啥意思？”
“怎么，你不知道小帅来找小敬的目的吗？”老者抬头看着李凡。
李凡摇了摇头：“不知道，老爷子知道？”
老者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说道：“我们还是下棋吧。”
“难得啊，难得，堂堂罗刹的儿子，手上竟然未沾过血...”老者又说了一句话，让李凡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来。
“老爷子，你口中的罗刹....”
“你跟年轻的罗刹长得一模一样....”老者脸色一下子板了起来：“没错，我说的就是你爹。”
“你好像对我爹有什么意见。”李凡吞了下口水，被老者的眼神有些吓到。
“罗刹毁掉了小帅....怎么，我不该对他有意见吗？”
说话的时候，邵帅已经走进了院子里，而且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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