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漂亮的弧度。
守在床畔,封以漠的眸底全是满足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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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手机,看到无数的未接来电,英朗的眉峰也跟着拧了拧:这个兰溪,怎么回事?一个聚会而已,给他打这么多电话?
翻了翻,他却直接扣了下去:
骨子里并不是个贪恋风花雪月的男人,对女人不通情理的疲劳轰炸,他其实是尤为讨厌的,特别是工作、有事、还解释过的时候!
怕被她再纠缠、闹不清,让两人缓和的关系再僵硬。
这天,封以漠没回。
翻着信息,莫言的一条新闻截图发了过来:
上面是关于拘留所的吕头的,附带着照片,大约是,烧烤摊上吃饭跟人起了口角,被人揍得体无完肤,还拿洛铁烫了,重点在于,一瓶滚烫的热水直接倒在了下体,烫伤,重度残废!
后面还有他的一番回禀,大约是这个人是靠着点小关系混上的现在的位子,不是肥缺,主要是挂名便利,也不是正式员工。
因为曾经被女人伤害过,一大把年纪还一直打光棍,进去的一些女人,特别是判重刑的,很多都被他坑蒙拐骗欺负过,欺上瞒下,但是因为没人举报,事情情节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