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鄠县的事,是三清观早就设计好的阴谋?”
李冠书咬牙道:“那个所谓的方员外,想来根本就是三清观的人,本公这些年一直在鄠县收买田产,想必他们早就等着我了。方员外强硬的态度,对本公的辱骂,本就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是激化矛盾,把事情闹大的方式,直到本公派你截杀方员外的妻子,方铮带着方员外的妻子逃回三清观,这件事才算真的闹大了!”
李冠书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恨意:“所以三清观才不会同意跟本公和解,才会被本公拖住,他们就是在等,等本公自乱阵脚,进行下一步的行动......本公先前竟然没有想到,竟真的被这群恶贼给瞒骗了!”
卫天河诧异万分:“三清观败坏国公的名声,败坏朝廷的名声,为的又是什么?”
李冠书一甩衣袖,怒发冲冠:“他们唯恐天下不乱!他们也是为了天下大乱!”
卫天河满脸不可置信:“区区一个三清观,凭什么敢这么做?”
李冠书怒道:“不是三清观,是道门!”
恐惧爬上卫天河的面庞:“道门?”
李冠书镇定下来,他沉声道:“数千年了,每逢王朝末世,道门的人都会大出天下,他们一面宣称旧的皇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