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回到宽敞王座上坐下,目光如鹰,许久不曾开口说话,这让耶律敌鲁古额头汗水涔涔而下。
在三日之前,耶律敌鲁古已经做过这样的保证,但直到今日日落,北口依然被唐军牢牢掌握在手里。
良久,耶律阿保机看着耶律敌鲁古冷冷开口:“区区一座北口关隘,你司近部配合三十万大军,攻了快一个月,竟然始终不能攻下。我现在都忍不住怀疑,到底是你司近部的战力不堪,还是我契丹勇士的战力果真不如唐军。”
闻听此言,耶律敌鲁古神色大变。
这是诛心之言,他禁不住以头抢地,连连恳求耶律阿保机再给他一次机会,若不能攻下北口,他愿意提头来见。
耶律阿保机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耶律敌鲁古,你以为我是故意口出恶言激你?事实并非如此。这些时日以来,北口唐军是如何作战,我都看在眼里。
“大唐虎卫军的确精锐,他们装备的法器强弓劲弩,也的确给了我们莫大伤亡。但北口地势狭隘,我们用修士开道,很容易就能登上城头,打乱对方的弓弩阵型。
“北口之所以久攻不下,不是因为对方弓弩太过厉害,而是那些有莫名能力,总能让唐军忘我拼杀,还可临战战力大增的儒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