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骨疗毒自然不必说,每日还得割掉腐肉。如果你还想保住这条手臂,就得乖乖换药。”
二狗子算是看明白了,张载这是在变着法的报复他。
当初张载初入军伍的时候,二狗子没少给他脸色看,现在落到人家手里,自然有的是罪受。
读书人都是小肚鸡肠,一个比一个记仇,这是都头牛蛋的话,二狗子觉得很有道理。
因为张载,二狗子现在已经不敢小觑读书人。
倒不是因为眼前这群书生,在这场战争中死伤惨重,活着的基本都成了杀神,还因为他们懂得的东西实在太过。
张载在伤患营,接受军中大夫的治疗时,将那个在军中给人治伤有十多年的老大夫,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连《伤寒杂病论》的基本常识都没有。
随后,张载就成了军中最大的大夫。
但是在二狗子问起张载何时学会医术的时候,张载竟然理直气壮的说,他从未学过医术,只是看过几本医书,对治病救人这种事,顶多算是略懂。还说什么儒门饱学士子,多少都是懂一些这种东西的。
略懂医术的张载,开始在伤患营祸害众生。
这样的人,本该拖出辕门斩首。
但被他